我没看过卡夫卡的小说,总觉得推荐这部电影会力不从心,但抛开他本身是存在主义大师的身份,吸引我的,是一部充满离奇感的惊险电影。因为这部这并非卡夫卡的传记片,
「存在」(Being)一词是只有“人”才有资格使用的两个字。如果问死物:「桌子存在吗?椅子存在吗?」这个问题其实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无论问不问这个问题,这些东西都是原来的样子,不会改变。除了人之外。在一个制度化的时代的冒险,太容易无所遁形,所以才更加扑朔迷离,社会越稳定,狂想越被压抑。
鬼才的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把卡夫卡虚构地建置与他的小说有着关联的世界中,把卡夫卡卷入一个迷离经历惊险的漩涡。片中使用黑白彩色交迭的大胆手法,饱满丰富的黑白画面,在激烈的高潮忽然变回彩色,令人惊喜,存在,本身真是很荒诞!
看完碟兴致未尽,上网找了《城堡》,还有村上春树有部《海边的卡夫卡》来读读,这是观影之后的另外收获。
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
主要:杰弗瑞•艾朗斯
1991
1991年由《性 谎言 录像带》的导演史蒂芬·索德伯格执导的独立电影。既不是卡夫卡本人的传记,也并非他的小说改编作品,而是借由一起悬念凶杀案介入事件边缘人卡夫卡的虚构文本,其中旁涉和隐喻了他作品中诸多著名典型符号,譬如:小人物、公司职员、城堡、坟墓、精神控制权威、谋杀、卷宗等等,使得影片主人公————小职员卡夫卡成为一个虚构的,但精神气质与卡夫卡本人酷肖的,对象化了的戏剧人物“卡夫卡”。
全片大多数镜头是黑白的,日常生活中的“卡夫卡”,一个保险公司小职员,庸庸碌碌,神经质且无能。但他另一方面却是位小有名气的作家,为杂志社供稿,认为写作这一副业和与之相关的想象是生活中唯一的乐趣。日日入常,黑白到近乎惨淡的生活,对女人的畏惧和因之更加诡异的神经质幻想,使得他卷入了一宗无头血案。随着臆想的深入,离奇反而成为了真实,直至他钻近通往神秘城堡的地道——一个空的坟墓之后,影片画面忽然呈现了彩色,卡夫卡惨白的面颊接近肉色,目尻处不再深凹————他误入了城堡中集中拘役消失人等的秘密医院
如果仅仅当成传记来拍,那显然不合算,因为纵观卡夫卡一生,他的外部生活并不具有戏剧化情节,但索德伯格选取了一个也许摘自噩梦的片段,就立刻与众不同了.黑白色彩昭示着这的确可以理解成梦魇(也许就是卡夫卡本人的梦?),或许更像扭曲童话里的搏斗,阒无一人的空旷街道上街灯像残酷的眼泪,惊慌的奔跑其实是跟自己作战,死亡可以轻易抹去,所以最终他只能跟不和的父亲倾诉"不能容忍漠视,不能容忍自己是世界的一部分".索德伯格再次重复了他的拿手好戏---谎言,他们洋洋得意地一串串地吐露着谎言,就像迪伦在自传里说的"政治是残酷的力量",一旦卷入,你只有被操纵.影片故意露出一些具有现实意义的破绽,如"城堡,审判,订婚又退婚,父亲影子的可有可无,作家,封闭的性格",提醒着我们.音乐与节奏在这里受到控制,让人无法呼吸.
找出这部片子是存着与《卡波特》相比较的想法。只不过本片虽然也类似于作家传记,也牵扯上暴力凶杀,但从主题来看完全不同。《卡波特》关注的是一段实际创作经历,一场个人的心灵体验,而本片应该是导演虚构的一段人生历险,一场对人性善恶的揭示。“城堡”是卡夫卡的著名意象,我虽未曾读过,但推想也应该象征着禁锢、封闭和独裁。本片把城堡这个意象具化为实物,其中充满着各种独裁者、阴谋家,还有对人性的控制手段以及惨无人道的刑罚,内里如迷宫一般错综复杂,对外只有一条墓地的秘道可通,外部的城镇街道也阴森幽暗,人们都在酒吧里任由麻醉,秘密警察躲在角落里时刻注视着清醒者、反抗者的动向。最触目惊心的当然是那个洗脑的试验,不过历史上的很多事实可以证明这并非耸人听闻的传奇。把文弱作家当成孤胆英雄,这当然使得本片有些模式化了,不过这样的处理还是很成功,男主角毕竟没有飞檐走壁大打出手。黑白与彩色的转换如今看得多了到也寻常,依我看来,本片中黑白代表蒙蔽,而彩色代表真相,最后男主角虽已获悉了真相
如今的世道越来越卡夫卡了,现实逼迫我们重新去思考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直到我打开索德伯格的《卡夫卡》,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海报是个奔跑中的卡夫卡,那个飘逸的,游魂一般的身影,飞舞的风衣,疾驰的步伐,以及被巨大现实扭曲的影子,此刻的卡夫卡仿佛御风而行,如同一位仙人,办公室,城堡,街巷,地下隧道,一路穿梭在黑白之间。这一切仿佛是寓言,暗示了影片的诸多细节。
影片节奏无疑是引人入胜的,我几乎是一口气看完了本片,跟随着导演的快节奏,诡异奇绝的氛围,一面是吸引
史蒂文·索德伯格的《卡夫卡》不像自传式纪录片,它的画质一会儿黑白一会儿彩色,似乎是为了配合那个荒诞离奇的剧情:所有进入城堡的人终将被“洗脑”,变成无差异的芸芸众生。
因为集体是无意识的,而个人永远处于怀疑的状态。
唯一与卡夫卡有关的意象是:
他顶着法学博士的头衔,幽魂般穿过古老的哥特式教堂到劳工保险局工作;
在那儿,他是愁闷与拘谨的。他不会阿谀奉承,也不会主动与人交流。“卡夫卡”在捷克语意谓“寒鸦”。他真的如布拉格广场上一只冷冷的乌鸦;
他一生都在追求自由与爱情,订了三次婚又通通取消,遇到因爱而结合的人的时候,已是临终了。
他忍受肺结核的折磨。即使咳出来的血染红了手巾,依然写个不停,而且质量极高,如《变形记》、《城堡》等。
…………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说及卡夫卡:“小说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为了用砖石建筑另一个房子——他小说的房子。”说得真好,不是吗?卡夫卡是一个把写作当成唯一的人。
我常常觉得现代人太安逸了,我们健康的时候都不写作的。
他又很怪异
后疫情时代,我们都被卡夫卡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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