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客串记者帮《外滩画报》做了这个采访,原文戳[这里]。
采访结束的时候,黄导问我读大几,然后说她几年前就接受过“外滩”采访。当时吓死我了,觉得这2个小时的采访估计不行了(还错过了奥斯卡的直播!)
结果今天一早黄导给我微信说,做过采访里最喜欢这篇稿子,喜欢我没有用猎奇的方式去说她和电影,反而将她、她的家庭和电影做了梳理,而且“笔触很温柔”(男生被这样夸也是有点害羞)。算是很满足了。
其实整理对话差不多2w字,最后和编辑聊下来,还是决定这样呈现反而最舒服吧~嘻嘻。
《笨鸟》是非常切肤的电影,它关乎性、乡村、女孩、偷盗、拐卖、死亡等等。因此彻头彻尾的anti-romantic, 剥离掉青春电影和青春叙述的玫瑰色调子,却唤起我更多的共鸣。也许因为影片设置在湖南安化,林森和弟弟与爷爷一起生活,通常将这部作品介绍归类为留守女孩的故事。不过在我看来,影片却远不止与此,林森当然是留守女孩,只是林森这一角色远远超出这一标签附着的含义,它潜得更为深入,影片关注的是女孩细微而流动的心绪:懵懂的成长中面对爱缺位的反应,在种种迷雾中穿梭的迷惑、怅惘、挫跌
前些天,樱花季的饮料广告,漂浮礼堂的日本少女梦,女主角在如雪的刹那芳华里,逆流而上,冲进学校礼堂的幻梦演出。樱花与青春的关系,以各种方式在日本交相辉印。
而《笨鸟》,一部在湖南夏秋季节制作的电影里,几乎是没有植物的电影,彷佛机械的时间,在人的身上凿刻死亡面目的过程。
今晚被这部电影,震撼到失眠。少女垂颜长发间的落寂挥之不去。这是一次最勇敢的成熟,以叛逆的盗窃开启,复仇者的无声骑行结尾。
第一件赃物,是牵制林森头发的一双手里的手机。盗窃成了以罪制罪的还击
笨鸟:专访 | 也许中国没有人,比她更爱拍留守女孩的性启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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