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吃过饭和z兄到梅龙镇看电影,锡兰的《远方》,也是今年上影节最后一部电影。倒是最近看的第三部锡兰的电影了,比之《小亚细亚往事》《冬眠》戏剧性强了不少,现实的问题,人际关系的疏远和破碎的感情,如同夜里被黏在粘鼠板上的老鼠那一幕一样,无力改变只能凄惨地呻吟,马姆在和表弟格格不入下,母亲的病和前妻的远走成了最后的导火索,只能向着约索夫发泄情绪,锡兰的隐喻很巧妙,手忙脚乱踩到粘鼠板的马姆正是因为表弟闯入生活而突然打破了原先的孤独,但内心又看不起乡下来的表弟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但孤独又是何其的相似。电影运用了大量的长镜头,去表现一种冷漠的抽离的孤独感。作为观众的我们,虽然可能看不清主角脸上的细微表情,但仍能置身当中,感受到那种溢出画面之外的清冷和孤独。
兄弟两个,一个是在雪地里,一个在餐馆里,身旁男男女女的喧闹,很难不被他们注意到,但他们心里却知道这与自己无关。
孤独的时候,也许我们也曾经望着潮流,不息的河水和来来往往的船只,心里面沉思着,却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找不到答案,只剩下沉默的凝视。怎样找到一份工作
第一次接觸錫蘭是數月前在北京看他的近作《小亞細亞往事》,故事主景在土耳其內陸貧窮落後的地區,一行調查人員帶著疑犯在遼闊無珢的鄉郊之間尋找一具藏屍。挑戰觀者耐性的不動長鏡,摸不著頭腦的遲滯劇情,抱歉令人昏昏欲睡。
昨晚看他十年前奪康城評審團大獎的Uzak (土耳其語,意即 distant ),同樣的風格,卻予人不一樣的小巧細緻;沒有旗鼓大張,淡然而深邃的憂傷,就是直到心房。故事寫一個伊斯坦堡攝影師離婚後遭遇存在危機之際,接待了在鄉下失業而進城碰運氣的表弟。攝影師和表弟沒有感情,兩個寂寞的男人拘謹地共處一室,主客和城鄉之間的衝突與摩擦點點滴滴。事情沒有往俗套處走,失意人無法理所當然的互相救贖;反而在不言而喻的細節鋪陳下,人們不得不難堪地承認人際疏離給人的消磨與煎熬。
影片拍下伊斯坦堡醉人又憂傷的風光,無法不想起帕慕克如此必然地呼應的一段:「我便覺得『呼愁』並非來自主人公殘破痛苦的經歷,亦非來自他未能聚到他心愛的女子,;反倒像是,充塞於風光、街道和勝景的『呼愁』已滲入主人公心中,擊垮他的意志
$远方的苟且,苟且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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