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电影市场产业规模的成长速度是天文数据式的,世界电影史上没有先例,但问题也就在这里:众多的观众是某种意义上的“非电影观众”,缺少最起码的电影知识,更不要说文化。举个大跌眼镜的例子:《后会无期》中贾樟柯出现的时,始终处于亢奋中的观众,对这个大噱头毫无反应。显而易见,他们不是所谓的电影观众,他们不认识明星级人物贾樟柯,他们是为了韩寒而来,他们兴奋的是他们或许已然熟悉的韩寒的段子。《小时代》《后会无期》《心花路放》根本不承载价值,这几部热卖片共同元素是感官性的,身体性的,直戳你的泪点或戳你的笑点,以拥抱主流的姿态拒绝意义与价值。
崔健当然不是一个当红的明星,但是崔健是一个历史的标识,见证,甚至介入了中国社会最重要的转折时刻,当年崔健的成千上万的拥趸者,追随者,今天已在中国社会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拥有不容置疑的经济实力,但是《蓝色骨头》几乎没有票房,甚至没有反响。是什么东西令崔健的影片无法形成或分享粉丝电影的效应?是什么东西令人拒绝了《黄金时代》?我想,艺术片气质是答案之一
一群朋友聊天,说到《蓝色骨头》,其中一位说“文艺青年必看”。我从未以文艺青年自居,但是却抵制不住电影的诱惑,乖乖地跑去电影院了。厅很小,提前十分钟进场,只有一男生坐在第七排二号,我本是七排一号,于是便在六排一号坐下了。后来来了一位与崔健年龄相当的男人,坐在了六排三号,电影将要开始的时候进来了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挨着先前那位老男人坐下了。电影开始之后又来了一个男生,在扫视了整个影厅之后,在前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过了没几分钟,只见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或许有什么急事吧!四个人,一百分钟,一场电影,电影不算长,观影的人也着实不算多。
三个故事
青春和爱情,古老的话题,搞不好就会落入俗套,很难出新意。电影讲述了两代人的爱情,三个故事。一个是母亲(施堰萍)与孙宏、陈东之间的爱情纠葛;一个是母亲与父亲(钟振清)之间无爱的婚姻;一个是钟华与萌萌之间由性而生发的感情。
陈东的父亲,即首长,要给陈东物色一个美貌的女子,貌美如花、青春靓丽的施堰萍是不二人选
又把崔健的电影《蓝色骨头》看了一遍,一对母子,都不合时宜。春天的花朵长在了秋天里,所以那是一个迷失的季节,而且在一片红色的季节里,最可贵的是拥有蓝色的骨头。
前几天在火车上,信号不好,错过了老崔的线上演唱会。下火车后刷到了那句“老子根本没变”,感慨万千。近来看新闻,战争、疫情.....一直堵着一股气,无从发泄,只觉得无力到连转发键都没有点的欲望。我特别理解那些曾经光芒万丈的人一步步被捶得世故苟且,但我也特别怕看到那样的场景
全片最让人深刻的就是那首蓝色骨头*,钟华网络现场那首。故事的讲述很片段,各种倒叙插叙,往往开头让人不知所云,到后来又重复一遍告诉事情,像是钟华父亲抱着钟华离开他妈妈他妈妈追出来的那一摔然后镜头切换到烟囱,像是施堰萍带着黑黑的带血的眼圈坐在河边……怎么说,感觉很多地方的处理很想用心但是却用得并不成熟。
死亡,青春,爱情,性,理想,感觉片子想要表达的太多但是时间却不够它用来表达。
我问他,这电影你看懂了吗?
他说,没。然后又说了句,这部电影说的是人跟时代与自我的和解。
这让我想起了莎士比亚的《暴风雨》。
钟振清的棺材,他与自己的明暗生命做和解。
施堰萍的英文版迷失的季节,她与自己的青春做和解。
钟华的蓝色骨头,他与自己的身份定位做和解。
【陈君/文】崔健这个哥们,简单的摇滚歌词一直带给了我可以畅快YY的乐趣和深意。就冲他特立独行的风范,也必须去看他导演的电影处女秀。时长100分钟的《蓝色骨头》讲了三个故事,父亲代表现实,母亲代表理想,母亲与儿子都有蓝色骨头,都抗争现实、追求理想,都对未来、自我认识和自我伸张有火一样的激情。
跟崔健创作的许多歌曲一样,电影很清楚地传达其核心意思——遵从自己的内心,活出自己的想法和爱好,活出自己的激情和理想,活出痛苦和欢笑,爱你自己、爱你所爱。当你能发现你自己的时候,生命就能给你很多的东西。
活好当然离不开自由的爱与性。主人公钟华的妈妈萍在电影里是理想的化身。她是全省数一数二的美女,却是一个宁愿在聪明和漂亮之间选择聪明的有主见的女人。不过,命运对她的选择却都是因为她的美貌。萍在1970年代有最青春绚烂的年华。首长的儿子爱上了萍,首长作为阻止他俩交往的礼(补)物(偿),将萍安排到一个平常人做梦都想进的文工团。萍对文工团的孙洪一见钟情,孙洪偏不喜欢女人,多年一直忠心、贴心、开心地照顾陈东
“蓝色骨头”碎片化表现手法,崔健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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