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是很厉害的,怀着第一个男人孩子的时候,和第二个男人在一起了。怀着第二个男人的孩子的时候,和第三个男人在一起了,和第三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和第四个男人在一起了。
想想世俗是多么的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只有文艺界,比较有包容力和想象力。
在一个有新旧交接的世界,似乎和家庭的脱离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成份。而这又是一个人永生的痛,到最后死去的时候,她是如此想念出生的地方,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伤痛,而谁又不是呢?
电影拍得比许鞍华的粗糙,这点在群演、配角的演技上就有很明显的体现,不细谈。
整部电影把重心放在情感上(海报已有体现)。但是那个纷乱年代的多角情感被通俗浅显地拍出来,并不能让观众感动、共鸣,反而是疑惑:哈?怎么萧军和她好了?哈?怎么萧军又搞上阿虚了?哈?这萧红又是怎么回事?哈?骆宾基也爱上她了?......其实《黄金时代》也讲了萧红萧军的情感历程,但是许鞍华聪明,她懂得“藏”,即什么都讲得含蓄点,留点空白,男女主对白的时候话也不说太满,注重留出停顿的空间
最近我在正参加的MBA课程中遇到一个挺有意思的项目——研究美国作家Joan Didion的作品《self-respect(自尊)》,教授一再强调Joan Didion的自尊观能给我们带来一套全新的思维模式并帮助每个人找到真正的自尊,出于对真正自尊的好奇,我参与了这一课题的研究。为此我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从西方自尊观的形成发展,到各个时期代表性的自尊理论,在整理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后,我发现东西方文化中对自尊的认知存在很大的差异:东方式自尊是面子,它的存在依附外界的评价和认可,简言之,如果一个人的言行得到社会或周边人的认可和赞赏,这个人由此感到有面子,那他就会觉得自己有自尊。不同的是,西方式自尊是个人内心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不受外物影响,一个人,相信自己、诚实面对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从而活出真正的自己,这就是自尊。我很惊讶不同文化背景下对自尊的认知偏差会如此之大,然而想到自己时下在面子重压下过着的犬儒生活,倒也觉得能有明确目标,并不受外物影响,活出真我的西式自尊会是一剂解救良药。
在印证这个观点前
我一直觉得,杀死“洛神”的饥饿并不是来自于肉体的饥饿,这种饥饿的另一个名称叫做寂寞。
第一次读《呼兰河传》,那种陌生感就足以颠覆我对小说叙事的认知。普鲁斯特和曹雪芹是以精妙的文字、繁复的细节构筑其记忆的城堡;谁能想到,同样是深入记忆之海,一位中国女作家用最干净和最节省的文字就勾勒出了辽阔深远又生意盎然的故乡。一个敏感而孤独的个体心灵,才能够驾驭一个自由跳跃的丰富时空。
后来读《生死场》,其情感的丰沛与生命的浓艳,让我产生有如观看电影《红高粱》时的激动。仅凭这两部作品,“洛神”就成为我最喜欢的作家;就像张爱玲,她们都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经验世界,并更新了汉语叙事的可能性。
这就能够解释,我为什么在一大堆看着花枝招展却教人毫无食欲的电影里,把《萧红》挑了出来,并且捏着鼻子度过了一小时五十五分钟;此前,我没啥兴趣关注作家们的生平。
但霍建起导演,您真的让我失望了。您摆足了架势,攒够了感情,然后讲了一位女作家与几个坏男人的故事,不是说这种故事就不好,而是女主角可以换成阮玲玉,也可以换成杜十娘
电影由萧红在香港自己讲述 躺在床上已经起床都很困难了 娓娓道来自己的过去 而在我看来她讲述了自己的三段爱情 那不是真实的萧红 只能说是恋爱脑萧红
萧红凄惨的一生 坚毅而执拗 怎能由三段感情去概括
宋佳和黄觉很有民国范儿 特别是我记得以前看黄觉和陈数演得倾城之恋 好感动 在这部片子里黄觉饰演萧军 那个影响萧红一辈子的男人
片子其实拍得有点狭隘了
“......不要大聲說話,這就夠了......"
我想,她口中的不要大聲說話,並非真的是不許他人對她大聲說話吧?
是的,我理解。不是的。
於我來講,大聲說話似乎就意味著吵架,而無論吵架緣於何,總會止於我的默默無聲,轉瞬間黯然離去。
大概是從小聽慣了聽怕了爸爸媽媽的吵架以及爸爸的大嗓門吧——充滿抱怨、憤怒與指責的嗓門。
儘管現在我已長大, 也有了自己的小家,也接觸了那麼多的人。越來越堅強和獨立,可這個,大概是一輩子都不會改的了吧——自小的記憶無法抹除,那麼隨之而生長的性情,可以改嗎?
不知道蕭紅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成長的經歷呢?我只知道她和爺爺很好、很好。
乱红飞去之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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