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写评论的,没那文笔写不好。不过写啊写啊发现短评放不下,姑且发下。
早就知道《酒干倘卖无》出自《搭错车》,到现在才找来看,意外发现编剧是黄百鸣与吴念真。前者自不必说,后者本来不认识,今年读过他的《这些人那些事》《台湾念真情》后就喜欢上了他的文字。
虽说晚了这么久才看,但发现现在看也有现在看的好处,起码对故事的背景有了更多的了解,包括眷村、包括那时的台湾,好吧,还有“我们这儿”也已经不时出现的野蛮拆迁。
那时的语调、装扮、舞美等等在现在看自然不能入眼,但想想晚这电影近十年的奇片《江湖恩仇录》当时咱不也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时代不同。抛去这一切,剩下的东西才是其精华:社会的变迁、子女的离开、邻里之情、父女之爱……故事俗套,但能感受到其中的真挚与诚恳。
看这片子不得不提其中的歌曲。送给哑叔的那首煽情的《酒干倘卖无》就不用说了,没这歌的话或许我都不知道这电影。看电影过程中更触动我的是那首《一样的月光》,在片中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当一切都被时代裹挟着前进时
听了那么多遍酒干淌卖无一直不理解其中一句歌词"虽然你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却更能明白人世间的黑白与挣扎",每次听这首歌就会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每次听到这首歌泪点都会很低,这首歌自己唱过很多遍,听过很多次,会触动会流泪,但当知道这首歌的由来时才真正的完全理解这首歌的意义,更深的触动自己的心灵 每次看见这样的剧情,真是让人痛哭流涕,感慨以前的社会复杂变化,人情冷暖,好人实在是少,父亲的伟大不是任何人能够做到的,看着就好伤感,眼泪就下来了,它体现了人的真,善
这个故事里人物主线,我认为有三个,哑叔、满嫂和阿美,分别代表快速发展的台湾社会里人物命运的变迁,个人奋斗、挣扎的痕迹不是那么明显,基本上是被推动着走的,总体来说,他们没法选择,更没法摆脱命运的羁绊,哑叔是退伍老兵,与阿满一家是街坊,没有阿美之前,平静的过着清贫的日子,阿美的到来显示引发哑叔老伴儿的出走,后来阿满以给阿美买礼物为由,又去赌博,买了礼物后,为了捡落入水中的娃娃而亡去,间接造成满嫂丈夫、弟弟同天殒命,阿美长大成人,成为歌星,渐渐不能与父亲相见,来福遭遇车祸
在我很小的时候,常听妈妈在录音机里播放一首歌,那是苏芮的《酒干倘卖无》。也是台湾老电影《搭错车》的主题曲。
曾一度以为歌中唱的是位含辛茹苦的母亲,看过电影才知,那是用无声无息的父爱诉说出的另一番博大和沉重。
哑叔
每当看到哑叔这样的人,心底里是隐隐作痛的。痛的并不是他吱吱呀呀,也不是他到处收卖酒瓶;痛的是他那与世无争的善良,逆来顺受的无奈。因为生活,最喜欢辜负这样的人:
他们笑的时候,或许并不怎么值得快乐,而仅仅因为他们是那么的容易满足,因为那就是他们还以生活无端折磨的态度;
他们哭的时候,在不掺杂任何一点自作自受水分的眼泪面前,没有一个伪善的人胆敢直视;他们的追问是天问,没有一个伪善的人给得出差强人意的交代。然而生活,总是辜负这样的人。
隐隐作痛就这样蔓延着、扩张着、恶化着,直到哑叔在无声的期盼中死去,终演化成了撕心裂肺——
哑叔的一生从捡到弃婴阿美那刻,就走上了“不归路”。命运是每个路口人与人必然要做的选择题叠加,就像心理测试题上每个答案关乎下一道题的内容,将答案连接
八十年代,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台湾逐渐跳出了冷战的阴影,《亚细亚的孤儿》中那种无助的恐慌逐渐消减,作为“亚洲四小龙”的台湾已经体会到了经济发展带来的繁荣。但城市化的进程则免不了和原来的乡村田园生活产生冲突和碰撞,从而带来一代人的无奈,于是作为文化载体的电影也就开始了这种反思。
战争是上一代人的罪孽,这就是片中的退伍老兵哑叔,当他踩着三轮小车在路旁发现了那个弃婴的时候,阿妹也就搭上了这辆改变她命运的小车。日子过得飞快,经济转型期的台湾不再像农业社会的日子,永远悠扬闲散也永远地重复、经济的快车搭着阿美走上了一条注定不同的人生轨道,当她坐上了唱片公司光鲜的小轿车的那一刻,她正开心地看着车窗外斑斓的霓虹灯,时代的惯性让人来不及去思考着自己本来的人生目标,有太多东西值得去追寻,等着去改变,容不得阿美停下脚步。
如同舞台上夸张的舞步,嘶喊的唱腔,时代列车的轰鸣盖过了底层的呼喊,盖过了拆迁起重机的轰鸣,一片歌舞升平中台湾的经济奇迹让名利场的人们一路高歌猛进,因为他们知道,有些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富有感染力!我看《搭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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