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这样一部漏洞百出的影片就想反驳集体主义显然不能说服人。我并非是说民主不正确,但独裁也并非就一无是处。
独裁,或者说专政,在特殊时期的效果要远胜于民主,而在相对一般的时代里民主则是更好一些。所以,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正确的事情,一切都有前提,一切都有参照,人类之所以悲哀,就是总要找出一种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结果,就必然是弄巧成拙。
影片中的悲剧,并非浪潮造成的,浪潮只是一个间接条件,那个孩子自杀的前提是因为家庭,此时一种可以寄托其灵魂的事物突然出现,而后又马上消失,对一个这样本身有着心理缺陷的人是个致命打击。影片中只不过将那个他寄托在其中的事物表现为一个所谓专制独裁的组织,如果这时他寄托的是爱情呢?是工作呢?是爱好呢?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爱情不好,工作不对,爱好不宜?这不用回答。
要民主还是要专制,前提一定要看当前的环境和一切客观因素,这世上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事情和百试百灵的方法,失去了前提,什么都是没用。
其实不用多说,那些民主狂们看了这个片子几乎全部陷入了选择性失明的境地
by刘小Y
2008年年底,一部名为《浪潮》的影片如同浪潮一般席卷了观众。影片基于1967年美国加州Cubberley高中发生的真实历史事件改编,德国人把独裁体制这一敏感的主题搬到了曾经以第三帝国闻名的国度,既是一种反思,也是一种警示,或许,还有一丝解释德国人当年造成的恐怖并非全民族的疯狂的微妙意味。
历史学家福山认为:民主制度已经是人类政治制度发展的终极了,也因此可以说,人类历史已经终结。(《历史的终结》)。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这部影片向我们揭示了极权主义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任何群体中都有可能被煽动。它有着深刻的心理基础,这是一种集体无意识,潜藏在人性之中,只要人性永恒,人类的历史就不会终结,它将摇摆于民主与极权的永恒张力中。
一、文格尔先生和他的学生究竟塑造了什么?
影片讲述的是一位高中老师的大胆试验。文格尔被无奈地分配到教授“独裁统治”课程,面对这一看似已经过时且了无生趣的主题,文格尔一开始就受到了学生们的挑战:“纳粹已经远离我们了,我们德国人不必总带着负罪感”
“浪潮运动”在产生的那一刻便注定要灭亡,甚至可以说,胎死腹中是必然的结局,所幸老师足够理智,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恶果。
在这里分析一下其产生的原因。影片中也提到过一部分,但不够全面。
每个人天生都是理想主义者,原因并不是为其主动地对这个世界抱有幻想,而是相对的,因为缺乏时间去对这个世界形成一个理性的、且较为完整的认知,所以可以视作理想主义——若说“白纸”的话并不合适,因为白纸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被动接受的能力,而任何一个人,在认知的过程中,都是主动的那一方,尽管认知有时候是迫于被认知对象,也就是外在环境的压力——而童年,以及青少年时期,是形成一个人对外在环境认知的时间段,其中青少年时期最为重要。如果说童年形成一个人性格的最根本特质,那么青少年时期则形成一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随着青少年时期的结束,一个人的“三观”也就基本定型了。
所以在影片中,被“浪潮”影响的都是学生,不论大小,而片中的大人则是一种冷静的态度,对他们来说
早前於德國電影節看的其中一齣. 三齣都喜歡. 近年的德國片都令人滿意.
"Die Welle"以一中學為背景. 男主角是一名老師. 為期一星期的project week, Rainer Wenger (Jürgen Vogel, 去年看的"Emma's Bliss"的男主角)揀了autocracy(獨裁/專制)為題目. 只是一星期的時間, 這個project week的影響力之大及後果卻是無人能預計.
政治一直都是好些德國電影的題材, 不過齣齣新鮮, 即使不愛談政治的我也會看得津津有味.
電影故事有新意, 節奏算緊湊, 一星期發生的事在101-110分鐘(德國版是110)裡表達, 恰到好處.
老師Wenger本想來個有點新意的實驗, 令學生深深感受到專制是什麼一回事. 不過他的實驗太成功了, 一個課室的小實驗卻延伸至校外, 引起極大的迥響. 結果更是Wenger所不能承擔.
類似的課堂實驗其實真正發生過, 地點卻是美國加州的Palo Alto, 時為1967年(more on Rotten Tomatoes).
導演Dennis Gansel的電影曾多次獲獎. 此片有機會很值得一看.
前言:看到周六大会的叛徒论错鄂不已,不得不停下来感叹一番因此写的前面,看完再补上后续感想,结果搜完真实背景发现又是不同,保留原样,记录真实的观影心情。
知道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模糊知道事件的发展会是一场悲剧,但是在前面的部分,还是会有一些些美好化的奢望,一周时间的教学,掌握了主动权的老师,一个对无政府主义充满兴趣的老师,如果他站得更远,看得更清晰,不是被一些虚幻的崇拜所迷惑,浪潮的开端或者带着某种程度的专制统一被驯服同化盲目性,但如果引导得好,未尝不是一个美丽的尝试,如死亡诗社里的小读诗会,也如那些在一周感言里所说的找到集体归宿感被认同温暖互助依靠,如果有一个好的引导,如果宣扬的是一个团体,哪怕带着某种统一,如那件白衬衫,追寻统一的过程中不排斥异已,未尝就一定是一个极端,也有可能走向一种美丽,不过诚如周五的课上,因为知晓偏激的把标志印上危险的高楼,赖纳只是愤怒粗暴的斥责而不是引导一样,周六的终止大会就完全因为赖纳的个人原因在专制政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2008年,从教育家到浪潮——德国人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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