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不是住在什么地方,而是住在什么人身上。那如果我死了呢?无言。
我明明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上一世是盲鱼)
阿惠带布米来到了他前世的出生地。
这个洞就像是子宫对吗?前世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在这里出生,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昨晚我梦见未来,我乘坐时光机到了那里。未来的城市被一个强权统治,他们能让任何人消失。(军队画面)来自过去的人若被发现,会被他们用一种光照射,那光把这些人的影像投到荧幕上。(世界不过是影像的投射而已)从过去
睡一觉起来,不要和人说话,看看周围的环境,拍出一个东西。
人们活着或者死去,亲情、爱情,妻子与情人,看看人与动物,你突然想说什么?
去看看孩子与历史,玩玩泥巴,看看山顶洞,想象山顶洞人与自己。
神秘,你爱的女人永远不会爱你,那你还图着什么?
你哭着,妈妈为了擦干眼泪,你就明白亲情的伟大。
你痛恨爱情,你鄙视女人,你想到去死。
女孩爱自己的美,如果被否定,她如何美好的去死。
一个鱼钻入女孩的阴道。是的,只有鱼儿能理解这干枯的爱情。
看完片子,读了目前不多的几篇影评,发现大家的注意大多放在“鬼神”上。这固然是片子浓墨重彩之处,但如果把一些看似背景性的故事情节勾连起来,不难发觉阿彼察邦并不是单纯的讲鬼神,而是试图讲述鬼神观念在泰国这个现代社会中的位置,如果只看到片子“魔幻”的一面,丢掉了“现实主义”的一面,就难免断章取义了。
举例来说,电影主人公布米叔叔的现世生命,就是靠现代医学技术肾透析来维持的,尽管是民间简陋的模仿,不是在医院进行的正规治疗,但这一技术本身无疑是现代科学的产物;
布米叔叔的产业——农场,普遍使用杀虫剂,乃至他和小姨子进去的时候要戴上口罩;
布米死去的儿子孜孜不倦学习的是摄影,这一把自然对象化的技艺,最终却把让他完全融于大自然,算是科学给他开的一个玩笑;
珍姨在灯下扑杀蚊虫,用的是电蚊拍,这一段给了至少一分钟的长镜头,与前面她小心翼翼的注意脚下是否踩到昆虫形成鲜明对比。
此外,虽然全片渲染鬼神,生灵,轮回转世等民间宗教观念习俗,但在年轻人一代中间
这又是一部很淡的电影,淡到你会逐渐放弃对情节和戏剧冲突的期待。但就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鬼魂出现了,过一会,猴灵(野人)又出现了,克服了短暂的不适之后,一家人(人、鬼、野人)又围坐在桌边继续聊天。这种反常中的日常是本片给我的第一个惊喜。
鬼的形象在中国电影中也经常出现,但它永远是以一个令人恐怖的客体出现的,我们永远不能摆脱来自它的那种凝视。无论它以什么面目出现,我们都知道背后潜藏着一个恐怖的真实面目。比如画皮,在娇艳如花的美女面孔下有一张鬼脸;而小倩,纵然她无害人之心,但她背后依然有一个邪恶的黑山老妖,在这里,小倩只不过是鬼的人格化包装,它掩盖不了鬼作为恐怖客体的事实。人、鬼的二元对立是中国鬼片的基本叙事伦理。
但在此片中,鬼和野人不具备这种恐怖的凝视,或者说具体到这二“人”身上,这种恐惧被亲情遮蔽了,鬼和野人在这只是人的另一种平等的形态,他们都被包括在家庭这个共同体内。鬼和野人并不是推动情节发展的关键,他们只是作为角色出现。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获得2010年戛纳影展金棕榈最佳影片奖,是泰国电影史上首次获得此奖项的作品,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塔古因此被誉为新一代的电影大师。然而却没有多少人敢说自己看懂了这部作品,甚至是戛纳影展的评审们和导演本人。
这么说并不代表《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的获奖是个意外或错误,事实上,这部作品打破电影惯常的叙事模式,也打破人们对“生命”既有的理解框架,模糊之间,建立了一种对电影追求、对生命审视更为宽广的视角。
由于对电影数位化后的摄影与制作方式有所感慨,导演阿彼察邦以传统摄影机和16厘米胶卷来拍摄《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手法上也大量运用传统的拍摄技巧,长镜头、滤镜、蒙太奇剪辑、单格画面、空镜头、画外音、加强环境音的声轨处理。这种回归传统的摄制方式,与影片本身的主题--对生命、对电影的再省思,共同碰撞出神秘的氛围与效果。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采用非线性的叙事方式,讲述罹患严重肾脏疾病的波米叔叔在生命尽头的一段故事,全片分为六个部分:归乡、回归、记忆、告别、死亡和葬礼。
归乡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一些个人推测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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