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17-02-24
今天看了陈珊妮在一席的演讲,主题为待办事项。她陈言人本身又笨又懒,怎么可能follow每年订立的年度目标。她的做法是在电脑上放一个待办事项文件夹,里面放着当天要做完的事。意外的是她紧接着去说的,并不是她如何遭遇拖延症,并用自己的方式克服战胜它,而是展现了一个工作狂的日常。告诉记者说自己从来就没有无灵感的时刻,因为从接到任务起就已经开始创作了,一直在过程中,直到deadline前才落笔完成。看起来很快,是因为常人看不到前置的过程。
她讲到现在很多创作乐团喜欢用英文写词
奶奶庙、各种民间文化,看到了不免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不外乎是自身所接受的经典文化与民间文化的碰撞产生的感受。经典文化是官方的、精致的。但演讲者让我佩服之处在于并没有鄙视民间文化,而是选择包容的看待。
在这个科学的理性的时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信宗教?是因为科学似乎并没有教会我们去抚慰心灵,让心安定。当我们经历痛苦,无法排解,尤其是民间辛苦生存的人民,他们想找一种抚慰的力量,让自己更好受或者有继续好好生活下去的动力。
听胡玮炜在《一席》讲关于她自己和“摩拜单车”的故事。
这个80后的女生,开始有些拘谨和腼腆。她的述说的确是很女性化的,还有些感性和家常,尽管她在尽力在低调和平静描述每一件事,尤其一些比较直男理工科的部分如:业态、材料、设计和技术等等,但还是惊讶于这个女生如此清晰、完整的逻辑和价值主线,她的力量、执着、思考,以及十分难能可贵的自我认知。
这大概是我心目,关于“知性”女子的样子了了吧!
上网搜了一下,大都是关于她的这这件事商业部分的报道:关于如何赢利
“一席”2014.03 齊柏林·看見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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