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第一次让世界刮目相看,还是在1939年被称为大象和蚂蚁之战的苏芬战争,打得刚经历了大清洗、自毁长城的苏军狼狈不堪,纳粹德国因此觉得苏联好欺负。时至今日,芬兰为国民提供“从摇篮到坟墓”的所有保障,教育不仅全部免费,大学生每个月还可领取至少680欧元的津贴、补贴和低息贷款。
与人们“高福利养懒汉”的设想相反,毫无后顾之忧的芬兰人勇于冒险和创新,“高税收、高福利”成为国家竞争力最强大的引擎,科技创新能力和国民幸福指数在全球首屈一指。
有人戏言,生在福利优越、风景如画、政府廉洁的芬兰,等于是中了彩票大奖。芬兰大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ki)对此显然有不同的看法。福利制度能让你不至于被饿死,却无法保证你获得尊严和幸福。考里斯马基将镜头对准人间天堂的阴影部分,关注那些失业、无家可归、孤独、自闭的人,那些在屠宰场、垃圾桶、火柴厂、贫民窟挣扎求生的失败者。观众惊讶地发现,原来芬兰也存在歧视、犯罪、人情冷漠和官僚作风。
从26岁开始拍电影,考里斯马基就确立了以干瘪的形式呈现丰富内容的风格
在欧洲人心目中,芬兰人大半是酒鬼。调侃芬兰人的笑话,都绕着酒精打转。芬兰人喝酒的目的,只是为了要喝醉。芬兰警察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把醉倒在电车上的民众扛下来。
芬兰政府曾经以官方专卖、并课征全世界最重的87%烈酒税,来加重酗酒的成本。3年前,芬兰遵守欧盟规定,降了44%的烈酒税,酗酒的问题更加恶化。据芬兰福利与健康部去年底统计,酒精首次超越心脏病,成为芬兰成年男性的头号杀手;也有10.5%成年女性死于酒精,为害不亚于乳癌。
芬兰充满了强烈的反差。在欧洲生活质量调查和英国莱斯特大学公布的快乐国排名中,芬兰人的生活满意度排名都是第二。但芬兰也是自杀率最高的国家之一,35至44岁的自杀率竟是欧盟平均的2倍。
有人说这是北欧人的冬天忧郁现象;也有人说是7.7%失业率惹的祸。不过,和失业率动辄逼近10%的法国、德国相比,芬兰失业问题不算最严重,只是,芬兰人对失业的恐惧感最深。根据欧盟一项调查,有13%的芬兰人强烈认为自己在未来6个月会失业,比率高过许多国家,可算是欧盟里面的悲观一族。
男主本来是个平凡的保安,被其他同事嘲笑为“娘娘腔”,有着想凭个人努力奋斗,改变处境的“梦想”,自学企业课程,想开保安公司,认为自己目前贫困的生活都只是暂时的。开烤肠店,同为无产者的女性好友,比他更清醒,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说他是又去喝酒了(才会这样说)。男主气得烤肠都扔了。她说的是对的。在阶级固化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底层人想“翻身”是很艰难的。当他拿自己的中专文凭去申请贷款,却被骂作废物。
这个无产者女性才是真正爱他、关怀他的,在他最艰难时(失恋、被审判、被打)
男主之所以这么惨,是因为导演并没有对男主施加带有自己的情感的怜悯,即使是怜悯,也是自上而下的怜悯,或者只存在于创作过程中的怜悯,比如小卖店的女人从一出场时就会知道男主将要在结局和她在一起,结局也鲜明地以两个人手交握的场面结束,这是电影唯一的温情,然而,这个温情是因电影安排而产生的,其本身并不显示任何情感力度,导演从一开始,从创作之初就想好了故事的一切,男主的命运和故事纯粹的核心,所以男主不仅在故事内部是惨的,他也因为导演的机械安排只能走向最后的命运这一方面而惨。
身后的薄暮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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