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极端来反抗独裁。
这样的人在当时被称作异端。
而此时的异端也许是未来的祥瑞。
极端的言行,狂放的身体下却是一颗自律高尚的内心。
身份的高贵与精神的高贵也许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成反比的。
独裁者永远不能触碰到的是人们的内心,暂时的身体的囚禁加快的是自己的速朽。
独裁者的物质盈利永远成了囚禁他们的牢笼,是非功过,不证自明。
真正的自由也许就在墨水瓶里,鹅毛笔下,在生生不息的涌动着的文字里。
鹅毛笔(03.11.28北飞观影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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