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浮光潋滟绸;正,情思影回眸。凯瑟琳恰是一个带有邪气和执拗的女人,虽然不甚貌美,但是对于男人的吸引力恰恰是致命的。特吕弗不过是通过这样的一个故事阐发他头脑中对于生命和爱情的理性意识抑或非理性意识,这些形而上的追索通过崭新的手法体现出来。
当祖阐发他的女性理论,认为贞洁是女性必须恪守的真理之时,真正的女王凯瑟琳纵身一跃落入水中,她赢得漂亮,像个皇后一样俯瞰着祖与占这两个臣民,影高蹈,奔赴盘桓。夺命的精灵恰恰是野罂栗的宿命,她的奇特魅惑在于雅人深致的眸子
好像就是在等待这样合适的时刻来看这部片子,被封在六楼的四月天里,看凯瑟琳自由恣意的爱憎,冷艳的时候落寞孤傲,热爱时又如火,不管怎样躲闪都有可能一不小心烧尽自己,愈是炽热浓烈就愈是碎得彻底,生命就是她用来度量爱情的介质,不停地寻找、犹疑、获取又失去,像是在跟自己也搞不清楚的自己捉迷藏。太自由了,凯瑟琳。无所顾忌肆无忌惮浪荡轻狂,她的爱和死是一体的,爱包蕴了死,死又裹挟着爱,所以她一跃跳进塞纳河,占就在那一刻爱上了她,跳进水中,或者坠入水中,应该就是他们爱与死的隐喻
今日观弗朗索瓦·特吕弗《祖与占》,然后就控制不住这双要来敲键盘的手了。首先,这个名字确实会让我们想到哥哥、发哥、红姑的那个经典片子《纵横四海》,没错连两个男主人公的名字都一样,原来确实有致敬这部1962年的法国《祖与占》的意图,刚也选出两张经典剧照放在开头,看吧,连人物位置都是一样,让人爱怜。想必这就是伟大的作品与伟大的作品之间永远和谐的对话方式,当然,没有人会趾高气扬地卖弄自己那点阅片经历说后者是在抄袭,放在如今这个细枝末节的相似可能都会被说成抄袭的时代里亦会认同这叫: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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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祖与占》包含的母题及思考远远大于后者,原著是亨利皮埃尔·罗什的《祖与占》。但若是想快乐地做做幸福梦大抵更想无数次重温哥哥与发哥的占与祖了,显然,这个比较本身或者就是个错误,两个片子不在一个时空。
“我十五岁爱上拿破仑,幻想着与他在电梯里相遇,为她怀上一个孩子并且永远不再见他”这是凯瑟琳。导演把这样的女人塑造得……无法用一个词去形容。放荡吗?不完全,虽说她的爱随心动,周旋于她爱的几个男子间
手机坏了没别的地方存档……
战争最可恶的,是他夺走一个人的个人斗争。
摇凳的动作让人想到肉体的欢愉。
完全的爱只持续片刻,但对她来说这片刻却不断重复。生命就像一个悠长的假期,祖与占玩骨牌从未玩过这么久。
我不要两个人同时痛苦。你不痛苦时,我再痛苦。
你们看到的是世上最不快乐的人。
你说,“我爱你”,我说,“等等。”我那时应该说,“带我走”,你说,“走开。”
说实话我真讨厌这片用画外音。所有片子的画外音都让人讨厌,即使是真的需要用它来推动情节。目前唯一容忍了画外音的片就是纯真年代了= _ =
“祖与占”谁都会向生活妥协,只有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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