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读到《读者》上的一篇文章才来看这部电影的。说实话,影片开头那缠满绷带的脸与受惊而瞪大的双眼着实令我毛骨悚然。影片缓慢的基调与偏暗的光线也为其染上郁郁的氛围。
有人一直在质疑:为什么Johnny在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认出Nelly?明明笔迹、面容、习惯、细节都那么相似。
我觉得,是他在逃避。
在Johnny提出假扮计划的第二天,他就反悔了;在看见那位女子化妆染发后的模样,他只连道:“你根本不像她。”真的是Nelly扮演不了自己吗?绝对不然。他只是在怕,怕心中的那个身影逐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他怕,怕自己黑暗的心赤裸裸地被曝晒在阳光下。他不愿承认,他始终忽视那位女子与妻子的重合之处。
他永远不敢直面心底的那抹至黑。那是爱情的背叛与良心的泯灭。
我看到有很多人评价,说Johnny是渣男。出卖了深爱自己的妻子还要将遗产纳为己有。也有很多人觉得,Nelly应如Lene所言将丈夫杀了复仇。所有人都为Nelly的痴心而恨其不争。
我也一直在想,究竟爱情是什么?为什么人们会相爱?音容笑貌、身份地位、品行思想?一个小小细节、一个眼神婉转
(芷宁写于2015年6月4日)
人们都愿意歌咏爱情的美好,不愿把其视为一种折磨,在很多时候,让一颗饱经风霜的心,始终无法平息并难以忘却的,也恰恰是这磨人的爱情。如果那份爱因遭遇极端的困境而掺杂着生死与背叛、私心与贪念时,那么想要告别过去,必然经历痛苦的涅槃重生。德国影片《不死鸟(Phoenix)》中女主人公奈丽最终的痛悟,却也因可怕的战争和灭绝人性集中营的背景,而显得格外凄厉凛冽,繁复的人性和美好的爱情,在大难临头时,都更显其本质。
喜欢克利斯蒂安·佩措尔德执导、女演员尼娜·霍斯主演的影片《芭芭拉》的观众,或许也会喜欢这部由两人再度联手合作的《不死鸟》,可以说,在很多层面上,这两部电影都显示出了一脉相承的特点。
就表现形式而言,《不死鸟》和《芭芭拉》都有着同样冷寂沉稳的风格,叙事克制内敛,画面构图干净,只在色彩上,《不死鸟》比《芭芭拉》多些红色和黄色,似乎在第一印象中给了观众那么点暖意,但那点暖意在影片所涵盖的特殊时代背景下,反而显得孤独而凄清。就女主人公的特质而言,不论芭芭拉
难得看完一部不错的电影。
《晓松奇谈》里有一期谈国家领导人,聊到男领导人可能比较理性,遇到涉及底线的问题可能还会讨价还价,而女性领导人常常比较偏执,固执坚持自己的“主义”,所以有强硬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结婚的朴槿惠,台湾领导人蔡英文等等。
电影的男主角因为战争而与犹太人女主角离婚,恶劣地告发了她,甚至在战后企图骗她的财产;而女主角被捕后一直不知情,恋旧情想回到男主角身边,甚至一度想恢复以前的生活,直到她知道了这些真相。
不得不承认现实生活中的确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思想,但是我想人与鸟儿的区别,起码要有点信念和对信念的执着吧。
有感而发并自勉之。
喜欢看二战的故事片(非战争片),战争前后的许多故事,把人性暴露出来,而这是和平年代不会出现的。
德国电影。身为歌唱家的女主侥幸从集中营中活了下来,但却彻底毁了容。在好友的帮助下,她整容,换了张脸。她一心想找回丈夫,好友告诉她,她当年入狱,就是她老公告的密。但她还是要找,终于,在一间叫“不死鸟”的酒吧,找到了已经穷困潦倒的老公。老公看见了女主,虽然认不出,但觉得女主气质身材都和以前的老婆一样,顿生歹计,和女主密谋,让女主“扮”成女主,去拿回他以为已经“死去”的女主的财产。女主一直眷恋以前和老公的美好日子,一直不点破,让老公一直训练自己成为“自己”,然后,在最后,当老公弹起钢琴,自己放声高歌,老公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女主手臂上集中营的号码纹字,恍然大悟,而女主,转身飘然而去...德国版的“妻子的诱惑”?面对背叛,面对不诚实,女主既眷恋过去美好的感觉,又无法摆脱如今感情的窘困,她一直告诉老公,“如果”女主活了下来,绝不会像老公所说的那样,穿着漂亮的衣服,高兴的回归,而是经历了磨难,再也没有幸福的眼光。电影挺沉闷的,故事倒是挺发人深省。感觉如果是看书,会比较好看
“不死鸟”人气!小小总结目前看过的三部佩措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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