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是一篇影评,因为除了电影之外有太多的个人感情,全程基本都是揪着心,时不时也跟着红了眼。电影之后,实在很想写一写。
片中的爱丽丝,让我想起母亲,三个月前永远离开的母亲。
母亲所患即是爱丽丝曾经赌气想要得的“癌症”。那个爱丽丝口不择言的当口,作为观众,真的很想冲进镜头,抱住她的肩膀,很严肃且郑重地告诉她,“癌症真的一点也没有更轻松。”是的,周围人会惋惜,会理解,来安慰,来开解,但是渐渐你会发现这些都是那么无足轻重,或者说,当生活真的比你想象得要糟糕的时候,再明媚的阳光也会失去颜色。而那带来永恒黑暗的致命一击就是,面对生命离开时的恐惧和绝望,肉体的苦楚与折磨,以及对自己意识与肉体全方位的失去控制。当生命最后只是显示屏上的一串波浪时,真正可以体会到其中的脆弱与无奈,你甚至没有办法去选择体面而又有尊严地离开,当躯体慢慢失去曾经承载过的意识与自我控制,那么一切都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母亲一如爱丽丝般美丽而优秀,可能在每个女孩儿的心目中,母亲都是完美的存在。她独立、聪明、冷静、从容
看过这部电影应该都忘不了这篇感人的演讲稿。小译一下,多有不足。
Good morning, it’s an honor to be here.
大家早上好,我很荣幸今天能在此演讲。
The poet Elizabeth Bishop once wrote:
美国女诗人伊丽莎白•毕肖普曾经写道: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So many things seem filled with the intent to be lost that their lost is no disaster.
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
太多事物仿佛准备好,离我们而去。
那么这样的失去,也并非灾祸。
I am not a poet. I am a person living with early onset Alzheimer’s, and as that person I find myself learning the art of losing every day. Losing my bearings, losing objects, losing sleep, but mostly losing memories.
我并不是诗人。我只是一个患有早发性阿兹海默症的病人。这个身份让我开始学习失去这门艺术。我失去了优雅,失去了目标,失去了睡眠;而失去最多的,则是记忆 。
看过原著,以为自己再看电影的时候,会更加从容、淡定。但似乎没有。
剧情很简单,讲述了哥大声名卓著的语言学教授Alice,在年仅四十岁的时候诊断出患了遗传性的阿兹海默症,从此开始遗忘的故事。
我多次向朋友贩卖阿兹海默症是最可怕的疾病的观点。正如Alice所言,我宁愿得的是癌症。有一类疾病(绝大多数)是摧残肉体;有一类疾病(如阿兹海默症)是消解精神。肉体被毁灭,有人还会认可普特南的“缸中之脑”是人的其他存在形式;但丧失自我,仅有肉体时,在自我确认的意义上,人的存在实则一并被抹杀了
依然爱丽丝:亚历克·鲍德温领衔,Still 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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