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岁的青年导演张猛凭借电影《钢的琴》斩获国内外几项大奖,在接受南方周末采访时云:“我拍的并不是什么文艺片,而是现实主义故事片。”
他拍的当然是现实主义故事片,电影的故事再平凡不过,钢厂下岗工人陈桂林和妻子小菊离婚前,为了让一心想学钢琴的女儿小元判给自己,一门心思想得到一个钢琴而产生的故事。为什么虏获了无数文艺青年的钟爱之心?因为在他的电影中充满了一种情怀,一次追思,一场平凡人的风花雪月的浪漫,一次对钢铁时代的记忆跋涉,让我们无法不凝视那群执着的一代飘零的归宿,于是,燃亮了电影的屏幕。
在叔本华的《叔本华论生命悲剧哲学》中说“人生的效果如同粗陋的镶嵌画,近看产生不了效果,在这上面几乎找不到任何美妙之处,除非拉开一定的距离。”我的母亲出生于工人之家,她的父亲母亲哥哥们全部都是工人,起重工,架子工,电工,钳工,电焊工,从山东支援东北三省建设到了齐齐哈尔的富拉尔基再到支援西南建设到了四川成都再到支援西北三县建设到了甘肃天水,户口随便安,半生漂泊
值得庆幸的是,我看《钢的琴》已经是在电影上映几个月后了。更加让我庆幸的是,早在当时大家进行那场“后工人时代”的大讨论时,我便有感而发,把从儿时至今二十几年的故乡记忆留在了纸上。因为在真正看过《钢的琴》之后,巨大的冲击已经把我的思绪打得七凌八乱,再难于把成段成篇的文字付诸笔端了。
几个并无相关专业知识的人动手造钢琴----一个异想天开的、荒诞无稽的、离经叛道的事件成了故事的主题。也许,如导演张猛所说,他见到很多下岗工人没有其他特长,迫于生计,就只得按从前的工序自发形成了一个大工厂,他们可以按你的要求加工出几乎所有零件,因而造钢琴是有可能的;也许,你和我一样,认为钢琴是个精密乐器,绝非重工业粗加工可以完成。然而,不管你怎么想,在电影中,在一种艺术形式中,只要有鲜活的人物性格、合理的故事构架和真实的事件背景,任何事都可以“发生”。
《钢的琴》的故事背景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东北,那时和那时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仅仅是在东北,几乎在中国的任何地方,时代的特有标记都是“下岗”,而在东北老工业区
钢的琴:完美的剧情片 两年前敲的,原来一直忘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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