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摆脱我,我是你的一部分,来自你们所有人”。萨瓦茨基朝希特勒开枪后,另一个幽灵一般的希特勒站在他身后,向他微微一笑。萨瓦茨基不可抑制地喘息和颤抖着,面对着“元首”说不出话来。此前,“元首”认为他绝不敢开枪,但是他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这是电影《希特勒回来了》中最精彩的构思之一。前一个镜头,自信的元首被平民击毙,象征着人们已经不再受纳粹思想的蛊惑;但下一个镜头就把这种美好希望击得粉碎——心底里的那个希特勒其实是杀不死的。
《希特勒回来了》以希特勒穿越到2014年的现代德国为背景,通过记叙他在现代社会的遭遇,深刻地揭示了纳粹思想的起因和形成过程。希特勒穿越之初虽然也遭到了嘲笑,但是他牢牢抓住了网络时代宣传的便利,利用电视台、Facebook、电子邮件……等多种渠道,最终拥有了庞大的拥趸群体。
和平年代,战争和苦难更像是老电影和发黄的书藉中才有的故事。人们享受着现代民主社会的成果,不相信纳粹思想会抬头,更不相信自己会被影响。但是纳粹复辟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容易得多,在电影《浪潮》里即有所体现
这部剧里面有很多梗,建议大家多刷几遍,例如其中涉及到的种族问题,难民问题,动保,以及很有预见性的生育问题。
尤其电影里的各种套娃,你以为你在第三层,编剧实则跑在第五层。当然本片也同样站队了犹太问题。
当然真正的历史还是去靠有心人发掘吧。当时整个欧洲对犹的态度可不是今天这样,话语权本就不对等。说多了怕被21世纪的荣誉犹太人喷。还是希望大家看原片细细品味。
不过多评论,整不好要关文字浴了。以下图片截取部分精彩画面。
每个人都可能是希特勒,他是一个合理的具有代表性的象征。这部影片不尽于此,它让我重新思索关于偶像的定义,是否应该这样说:他符合我的价值观,并且是我想要到达的样子的一个折射。所以偶像在一定意义上成为了一种短缺的概念,一个空白而缺少批判的人,很容易受到鼓动,但如果我们有了一定的经验,旧偶像自然会遭到瓦解,但仍会有新偶像的出现。但新偶像是否就已经达到了顶端,并且经受得住时间与运动的考验呢?答案是肯定的,社会越发展,人越是多元化的,万事万物都在运动中,所以偶像应只是经验的消化品,可就得落入一个让人恐怖的境况,没有了所谓的偶像,是否就落入了虚无,人是非常需要安全感与存在的生物,对于看不见的东西人是很难信任的,这里就有个矛盾,我们需不需要偶像?这里可以提出个异议,偶像等不等于信仰,信仰是否成为了解决这一矛盾的折中办法?信仰是集结在政治上还是真理上?人从爬行动物进化到现在为的是什么?而对这些问题的处理是否就是我们在进化途中不可避免的一程?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仅仅是死亡吗?
说到“纳粹”这两个字我就想到人间地狱,纳粹三大头目:东条英机、希特勒、墨索里尼,他们是世界的罪人。
可能有的人不喜欢武力,不喜欢霸权主义,但是国家必须要用武器来保卫国家,用武器来悍卫主权,我们不能对敌人善良,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今天给你们讲一个人,他是一个英国军人,他叫享利•坦迪,在争夺法国小镇马尔宽渡口的战争中,在战争平息下来,他绅士的放过一个德国士兵,我说出他的名字,你们可能都认识,他的名字叫阿道夫•希特勒,就是这么巧的一个巧合
首先是能以仅仅是略超过普通人的洞察力来认识到人们的内心需求,并能在沟通中剥去言语的天然装饰,准确抓住对方的核心概念。这大概也就是现在随便一个较优秀的销售经理就具备的能力。
其次是能从大多数人的需求中提炼出一个合适的共识来。这个共识并非越纯粹精确就越好,指向太精确的同时意味着定义范围的狭窄,即可接受人群的范围缩小,只能代表一个太小规模人群的理念是不会具备多大力量的。但也不是越笼统宽泛越好,随着定义外延的扩展,共识的针对性说服力显然也会逐渐下滑。对这个共识程度的恰当拿捏就不仅仅考验的是天赋,还需要大量辛苦的研究调查沟通说服。当然没有这种政治天赋的话,其他一切都没用。这一条大概得是合格的部级以上干部或者大型跨国公司的产品经理才具备的素质,说穿了政治上的“百姓心声”和商业上的“用户需求”其实是一种东西。
最后一点就是发自内心的对之前提炼出的共识的真诚认同,并能以一以贯之的坚定来推进它。这种坚定在客观上是正常人类都做不到的,所以需要深刻的精神认同来提供能量以克服种种“人类天性”。
我期待 有一天我会回来
回到我最初的爱 回到童贞的神采
我期待有一天我会明白
明白人世的至爱 明白原始的情怀
————张雨生歌曲《我期待》
这段时间脑子里经常会回想小时候的事,那天听到楼下的小孩哼Nobody……突然想起还没搬家的时候天天去健身器材那里爬上爬下的我。那时候放暑假,每天中午去姥姥家吃饭,路过为数不多的健身器材总要用我自己发明的方法玩上一遍,“倒立”,“秋千”,“眺望远方的高塔”,…那个家属院不知变成什么样了,树木是否依旧茂盛,夏天在路边撑起一片荫凉?我害怕并且讨厌的所有昆虫是不是还在路上攀爬,在空中飞舞?那些被画的乱七八糟的墙壁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重刷了一遍?那家种葱却曾经被我拔光的人家是否还在?那个我曾经玩泥巴还能发现蚯蚓的石台是不是还在呢?那两棵我经常爬上爬下的树是否还在那里呢?那些我爱吃的桑椹,那些我害怕的蜘蛛网,那些忘不掉的小山,那些不知名的花,那些曾刮伤我又被我天天揪的树枝……好怀念……怀念童年的一切,怀念那时淘气的我,怀念我的玩伴
【希特勒回来了】充满惊喜!泛滥的民意是走向深渊的最后一步,在那之前,民意有它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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