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请深爱”
“我们像糖,甜到忧伤”
“谁折我兄弟翅膀,我定毁他整个天堂”
时过境迁,当我们再看这些懵懂日子里快意恩仇的句子时,还是会忍不住为当年的幼稚哑然失笑。对绝大多数乡镇青年而言,这是青春里浓墨重彩的一段记忆。
往往,他会同伤感非主流火星文,蓬松彩色发型、五花八门的坠饰、破洞牛仔裤,炫酷的跑马灯摩托车,动感富有节奏的disco捆绑在一起。如今人们会以杀马特来定义这样的审美习性,当你从中抽离开时,它意味着一段审美误区。
但总是如此吗?
我有一个朋友,姑且称他为小A
李一凡导演在“一席”的演讲上,有一句话非常触动我。
视频里,一位杀马特说:“哪怕是吵一架,至少有个人愿意跟我吵架。”
和导演一样,我以前对杀马特的认知也来自于主流社会片面的报道,但这句话,让我突然体会到了夸张的造型背后那无边无际的孤独。这种孤独无人问津、无人关注。正如导演所说,他们是被“遮蔽”的一群人。
纪录片没有采用导演视角,而是把话筒给到了杀马特,让他们自己讲述自己的故事。虽然这种弱结构听上去琐碎、没有重点,但导演用逻辑串联起了故事,让讲述变得非常顺畅。
【杀马特我爱你】两套婚纱照,必须要有一个杀马特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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