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影片透露着平和面具下的狂躁,你看那一张张扭曲的脸,能够撕破脸皮露出狰狞的面目实属不易,最糟糕的一天却是最本性的一天。搞笑的是时而是天然的盟友,时而是发自内心厌恶的对头,貌似最亲密,实则最厌恶,理应是对手,本心却因理解而统一战线。杀戮,这么血腥的名字,描绘的却是一部滑稽喜剧。源于孩子间的矛盾,大人之间的战疫白热化,孩子却已和好如初。理智下人们温文尔雅,道貌岸然,酒精的催化下,居然可以做出手砸如此美丽的郁金香之举。噢~男人~让我怎么评论?状似最无辜
本片讲述了两个家庭,两对夫妻,不同社会身份的四个人,因为两家的孩子在外面玩,其中一家的孩子把另一家孩子的牙打掉了,两家人决定用非暴力和谐手段协商解决此问题,于是四个成年人凑到了一起。他们从白天吵到晚上也没吵出什么结果。这四个人,这两个家庭,就是两个阶级。
四大主演的演技真的没话说,细微的情绪变化把握的十分恰当,可谓是巅峰对决。
看完觉得撕逼还是有技巧的, 回忆一下我曾经看过的一些网络“撕逼”说不了两句就开始问候对方的家人和祖宗。词汇极其贫乏,“撕”的相当没有技术含量
波兰斯基的电影一向给人以阴沉灰暗的印象,即便是略带温情的《雾都孤儿》,也被伦敦难以散去的雾霾所笼罩。片名叫《杀戮》也不奇怪,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导演向来不吝展示人性中恶的一面,影片中自然不乏大胆的暴力镜头和诡异的心理状态,所以一早我就做好了裹在被子里寒毛竖起冷汗直冒的准备。
只是《杀戮》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全篇唯一的暴力场面就是小孩打架,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根树枝,唯一的伤害就是两颗门牙。没有恶棍,没有阴谋,没有扭曲,没有极端,没有边缘人性,没有绝境心理,有的只是四个衣冠楚楚绅士淑女之间从头至尾的唧唧歪歪,从极简的形式来看像一出舞台剧,从穿插的笑点来看又像一集情景喜剧。天知道杀了什么东西又戮了什么玩意儿。
不过,要是忘记片名,这电影看似平淡如水,似乎也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叫人在喋喋不休中欲罢不能。人们之所以爱看情景喜剧,是因为它贴近现实生活,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烦恼芜杂的心态都可以在观众心中引发共鸣交互。本片就是因为一次平常的纠纷引起两个家庭苦恼抱怨大爆发,四个人的个性特色极其鲜明
《杀戮》——罗曼·波兰斯基
又想到了那句话,他人即地狱。我们无法脱离自己的知识架构,思想体系,即便你表达不出来,也形成了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价值观,辩解、说明、争论、说教,都没有用,没有人能真正说服另一个人
片中由两个孩子的矛盾,引发了两个家庭的矛盾,由两个家庭生发出两个家庭内部两对夫妻的矛盾,由夫妻的矛盾牵扯出男性女性的矛盾,最后每个人都捍卫自己的立场,势不与他人立,喋喋不休,生生不息。结局又回到两个孩子,他们已经和好,但两个家庭中的父母对孩子的影响仍将继续
把劇場延伸到電影到底會有什麼效果?或者波蘭斯基可以告訴你,可以去到去「絕」。以往都有世界各地不同的影人試圖把劇場作品搬到電影,比如說有日本導演把三谷幸喜的《笑之大學》用電影的手法表達,又例如說《蔚藍的深海》(The Deep Blue Sea)裡頭經過包裝的愛情關係,荷里活的影人都是有野心的,無論是《芝加哥》還是《吉屋出租》(RENT)都洗去了舞台的框架,重新演譯一個合適的電影版。電影與劇場是兩個不同的媒介,或者有些影人未必習慣當中的不同,在一些文本身上仍然流露著劇場的框架與語言,未能融入在電影當中。
在舞台上演員有他們要守的規則,走他們要走的路,觀眾看的是真人演出,成敗是一瞬間的,而電影做得不好可以重新再來,電影是隨時在拍攝時可以改變的東西,劇場是生的,電影講求的是流動,是平面的東西,故在表達上要顧全鏡頭。《躁爸爸狂媽媽》的舞台版本曾在香港公演,名為《豆泥戰爭》,而這個劇目也曾經在其他的國家與地方上演。老實說要把舞台作品搬上電影並不容易,更何況是場面一直只停留在一間房子裡,然後完成約八十分鐘的電影
杀戮:进化了的布莱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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