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Howl)是美国“垮掉的一代”代表人物金斯堡(Allen Ginsberg)的诗歌代表作,也是美国导演爱泼斯坦(Rob Epstein)和弗雷德曼(Jeffrey Friedman)据此拍摄的同名实验电影。该影片2010年初发行,9月底在全美各大影院公开放映,10月6日晚,耶鲁大学惠特尼人文中心小礼堂免费播放,英文系主任沃纳(Michael Warner)等三位教授现场点评。原以为一部实验电影,想必曲高和寡不会有很多观众,于是提前半个小时赶到,但现场的氛围实在让人大感意外。平时超市、商店、餐厅等公共场所内的顾客都稀稀拉拉,此刻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久违了的“排队长龙”。犹如国内当年领取托福报名表时的“盛况”,同样年龄的耶鲁学子们提前多时赶来,或三五成群窃窃私语,或一书在手席地而坐。人丛中也有头发花白的老者虔诚而安静地等待着,长长的队伍已经从华尔街的人行道拐到另一条马路坦普街上,“长龙”缓慢蠕动着,而焦急的心情仿佛置身于世博会场馆前的漫长等待中。及至电影正式放映时,仍有大批师生滞留在影院入口。因为安全问题,管理员拒绝了笔者加座或站立观赏的请求
台词摘录:
诗,大体说来,是有韵律地表达感情。而感情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就像是性冲动。这种感情发源于胃部的深处,然后从胸中升起,抒发于嘴巴和耳朵,呼……,然后成为低语或呻吟或叹息。所以如果你举目四顾,想要找到合适的词来描述这种让你叹息的莫名感情,这种语言上的叹息,就是诗。
写作的时候,我不一定知道它的含义,过一阵子它才开始显现出含义,一两年之后,我开始明白它无比清晰的含义,下意识地,获得含义总需要时间,就像是一张缓慢显影的照片。如果写作全然出于自发,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它是否真有意义。有时候我知道它意义非凡,我开始哭泣,因为我明白,我不经意间闯入了一片绝对真实的天地。在这种意义上,或许几个世纪之后,它才能真正被人阅读,而且催人泪下。在这种意义上,它是一种语言,因为它触到了普遍的真理。
预言的真正含义并不是预知1942年原子弹会不会落下,而是感知并感受到百年之后的某个人感知和感受到的东西,并且可能用一种百年之后他们将会发现的暗示来进行表达。
电影以审判金斯堡的《嚎叫》是否猥亵而展开的激烈法庭庭辩串场,穿插诗人过往生活与创作采访,其间各种五光十色的动画奇想纷至沓来,在极富爵士节奏力量与排山倒海般气势的长诗朗诵中,《嚎叫》的魅力大放异彩。
如果你对金斯堡有兴趣,那一定要看看这部电影,否则你不会真正理解“垮掉的一代”。
如果你讨厌金斯堡,那也一定看看这部电影。因为你会被金斯堡的真诚与痛苦所感动。
《嚎叫》力量与魅力是任何教科书、文学评论以及汉语译文所无法传达的。
不管你是古典主义者,还是信奉后现代,这部影片绝对是热爱文学的人们必看的电影。
Howl ---Allen Ginsberg
I saw the best minds of my generation destroyed by madness, starving hysterical *,
dragging themselves through the negro streets at dawn looking for an angry fix,
angelheaded hipsters burning for the ancient heavenly connection to the starry dynamo in the machinery of night,
who poverty and tatters and hollow-eyed and high sat up smoking in the supernatural darkness of cold-water flats
floating across the tops of cities contemplating jazz,
who bared their brains to Heaven under the El and saw Mohammedan angels staggering on tene- ment roofs
illuminated,
who passed through universities with radiant cool eyes hallucinating Arkansas and Blake-light tragedy among the
scholars of war,
who were expelled from the academies for crazy & publishing obscene odes on the windows of the skull,
一部传记片,三条主线,讲述了Allen Ginsberg早年有关诗集Howl的经历。
我对五六十年代的美国,对被称为Beat Generation的那代人不甚了解,买的那本On The Road也基本没读。
在电影中,在Mr. Ginsberg的经历和他的诗中,能看到作为一社会小部分人的痛苦和反抗。
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感受的权利,有一小部分人受到了社会的歧视和不公正待遇,所以他们要表达自己的不满,要嚎叫。这是这部电影给我的最深的感受。
当然,Mr. Ginsberg敢于表达的勇气,让我十分佩服和羡慕。
电影中,他说他写Howl时当作这首诗不会发表去写的,他说写诗是写一种最基本的来自身体的冲动。
也许我永远也写不了诗,因为我是一个没有激情的人。说任何一句话,写任何一个子都会考虑再三。考虑有没有错误,考虑会不会有歧义被误解。去写诗、去勇敢地表达自己,对于我这个用词过分谨慎的人来说,可能性不大。
我不喜欢政治,不论是在不保护自由的这儿还是相对公平和自由的地方。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我不会也不敢去争取小部分人的权利
上周五看了《杀死汝爱》(2013),“哈利波特”演艾伦·金斯堡大学时期爱来爱去的感情生活,今天看了《嚎叫》(2010)【原本想先看《嚎叫》的】;不过,这是两部由不同的两组导演和演员诠释再现艾伦·金斯堡。前者偏重艾伦早期与卢西安的情感,三角恋,多么虚无,多么垮掉,与同期的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的作家)实时状态,当然不能少了爵士乐;后者偏重他的长诗《嚎叫》的创作及其背景,出版社为此对簿公堂,以及艾伦与他终其一生的美籍俄裔同性终身伴侣彼得·奥洛夫斯基(也是个诗人及演员)的三段交叉式叙述和精彩的动画配合诗朗诵更加凸显长诗《嚎叫》的意蕴。
下面是美国最高法院法官的判词:
在《嚎叫》里面有许多词语,被社会上的一部分人认为是粗鄙的、低俗的;然而在其他一些人眼里,这些却是日常用语。《嚎叫》的作者之所以使用这些辞藻,是为了更好的刻画人物,对于那些认为无需使用这类词语的,并且认为本诗使用别的词语才是大快朵颐的精神食粮的人们,我的回答是:生活不能套用一个人人都步调一致的,或者符合特定的模式的公式。
《嚎叫》亚历桑德罗·尼沃拉领演,关于淫秽的法庭辩论却成为文学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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