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哲也属于个人风格较为鲜明的导演,通过剖析他的电影可以发现很多设计精巧的细节,这些丰富的细节零散地遍布在影片各段,它们拼凑出整体营造的表达氛围以及主观化独立的视听风格,在认识中岛哲也导演的同时也让他作为一种关于影像和叙事模式的形容词存在。
这对于导演来说或许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在于不论是从创作者还是受众者出发,都可以建立一套视听风格的体系去深入,记忆度和流传度都能随之上升,成为电影的推力。另一方面,标签化一位导演的风格,作出精简的提炼
昨天晚上我还在宿舍里做六级的英语听力,突然听见对面楼人潮涌动的声音,拉开窗帘看见无数的人头伸出来,一片闪光灯。下意识的马上掏出手机给住在对面楼的发小打电话,提醒她要是着火了马上跑。她说正在别人房间聊天呢,看样子不是着火,让我别担心。挂了电话,室友又说闻到蜡烛的味道。我想还好住在低层,看看情况再说吧。
后来才听说是大一的九零后用蜡烛拼成图案求爱。往下飞奔的人流不是逃生而是凑热闹的,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青春不在了。
然后慢慢的安静下来,慢慢的想起一些前功尽弃的过往。我似乎又浅浅的听到松子唱起歌来。又看到她用粉笔头匆匆写下,生而于世,我很抱歉。又能体会她坐新干线去玉川上水的心情。又记起昭和五十七年,她满脸落寞的送别神态。
最终想起这部叫做[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电影来。
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是在学校电影协会的放映活动里,那时候还是新生,刚刚开始谈恋爱。看完后把眼睛哭的红红的跑回宿舍给他发短信说,[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真的很好看。他说他也去看看。后来问他,说不错。
现在回想
一直不敢看《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因为霄霄说,你看一定会哭的。事实上不只是哭,而是嚎啕大哭,纠结难过。对于有关女人一辈子爱恨情仇的故事我总是没有免疫力的。而松子却是狠狠得戳痛了我的心。
短短一生53年,带着满身伤痕和一个梦幻的希望那么孤单单的走了。
谁曾来过,谁曾爱过,谁还会一起再哼唱那首儿歌
没有如果,结束就是这样斩钉截铁。
她活着的时候,给所有人希望,快乐。用自己柔弱的身躯慰藉着一个个悲伤的灵魂,这于别人是拯救,于她自己又何尝不是重生。
“没关系,打我也没关系,受虐待也没关系,只要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我真的不忍心说她是犯贱,因为只有深深孤独过的人才明白全世界就剩下自己的孤绝。在里面也是地狱,出去也是地狱,但是出去了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只要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怎么样都随你~~~~
上帝就是爱
爱就是原谅不能原谅的人,并真心为他祈祷。
而松子就是上帝。
《心理月刊》上有一期专门讲过,从小跟父亲关系不好的女孩长大后往往处理起跟异性的关系都特别费劲
女孩要常常对自己说 亲爱的 你值得拥有最好的 知道么 你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即使你骨子里再自虐 也要坚决跟这种我不配得到……的想法做斗争
我常常刻意回避看这一类型的电影 因为从中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看到自己不愿面对的那一面 我曾经有过和松子极为相似的 某一段的人生体验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自残 抽烟 喝酒 不停地吃东西 吃到味觉失灵 见到人的影子 就立刻像老鼠一样躲 看东西很远 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胖到170 反应迟钝 连呼吸都变成负担……呵 岂止是痛苦 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还有着一个念头——时刻计划着身后事 不停地计划怎样完美地将自己杀死 这部电影的直白与诚实让我震撼 没想到真的会有如此导演 和演员用这样的作品 将你最最私密的生活 用艺术而真实的手法表现出来 就是那样臃肿与肥胖 浑身散发着恶臭 见人就躲 想到远方的亲人和从前的朋友 想到儿时的自己 耳畔回响起莫名其妙的歌儿, 就是那样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因为松子,中谷美纪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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