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但这次是过去与现在影像交替着演绎。一个老人在越过苏联边境时停步不前,坐在皮箱上,说出了《哭泣的草原》开篇斯皮罗带领流亡者所说的话,祖先生在草原,我们不能背叛,分崩离析的人类还是希望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不要再有漂泊,不要再被放逐了。列维在30年后才喊出不想让艾莲尼离开自己的心声,1974年时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她的离开。斯皮罗与艾莲尼在酒吧门口,这多年后的一次拥抱,将时间与空间重合。三个人通过回忆,解开了他们各自的心结,列维和着欢快的音乐疯狂的起舞,他是孤单的无牵无挂的,整部片子是要讲述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启程即是终点,受尽苦难、得不到爱的人。虽然艾莲尼最后也逝去,但小孙女和爷爷奔跑在雪中,预示着未来的希望,这并不是一个悲观的故事。人类在时间的长河中只是灰尘,只是在讲很普通的故事,很微不足道的故事,是在物换星移的时空里不足为奇的小事,但也是最真实的。
(芷宁写于2010年3月15日)
作为西奥·安哲罗普洛斯希腊三部曲的第二部,影片《时光之尘(The Dust of Time)》基本上秉持了他以往的叙事风格,以冷寂清冽的镜头画面诉说着历史疮痍对个体生命轨迹乃至人性的影响,并将严肃的思考渗入其中,娓娓道来。
只是,此次安哲电影的常用标志之一,大量构思深刻寓意绵长的外景长镜头明显的减少了,虽然片中也有一些构图精巧的长镜,但却不似三部曲中第一部《哭泣的草原》以及安哲其他作品用的那样充沛而大量。同时,影片时长125分钟,对于安哲这样一个善于长篇叙事的光影诗人而言,明显属于小篇幅。
不过,安哲仍然保留了他以一个长镜头来完成时空转换的叙事手法,通常其影片的插叙交接、往事回溯,不以快速闪回的方式示人,而是通过同一长镜头的驻留,人物情绪的融入,继而背景音乐发生改变,来完成时空上的对接,让同一角色从此时此刻进入彼时彼刻,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人,有时甚至心境也是类似的,只是年轮发生了改变,就这样,故事情节委婉而悠远地进入了穿插模式。
虽说这是一部重在讲述过去的电影
【红场往事】
2017-09-17 00:31:41
大火在雪地上燃烧,单厢列车经过
那些坐火车来的大人物站在楼上向远处走过的影子挥手
二月的风吹在每个人脸上
如果你从安哲的镜头里见到过他们
朋友, 西方的面孔多么真诚
挥手的人最后也都死掉了……
【一场离别】
2017-09-17 19:26:47
昨天还和你在一起
今天就要道别
三岁的小手在冰凌背后
刚刚学会再见的孩子就要离开
我作为母亲还能祈求什么?
西伯利亚冬天的雪为证
明晚你将到达柏林
旧钢琴乐声响起……
【时光之尘】
这么多年过去了
文/故城
没有人能够抵挡来自时间的消磨。从青春到衰老的漫长岁月里,你的高傲与无动于衷,终会变得一文不值。相较于生命的漫长,青春变成昙花一现,而相较于历史的漫长,生命变成一缕尘埃。《时间之尘》中说,“时间灰烬,降落尘世,不论大小,湮灭一切。”
我再次被安哲罗普洛斯的诗意击中,他让世界从一个窗口出现,拨转神秘的指针,生命在两个小时内落尽繁花,电影之于我们,就像我们之于历史,短暂却也永恒。
一
漆黑的电车里,我听到肌肤的抚蹭,是隔绝寒冷的火焰,喘息中吐纳着彼此的气味,那是两个生命的交合。这种交合,在此后的五十年里,成为他们彼此秘而不宣的精神契约。在生命最为绝望的岁月,在寒冷的西伯利亚草原和冰冷的安大略酒吧,这契约就像是两个人的圣经,被铭刻、被信仰、被寄望。
二十年后,依琳妮离开了相伴多年的雅各布回到美国,舒缓的钢琴声召唤她来到他的窗前,明窗几净,女人目睹了他的优雅、富足和高贵,潸然离去。十五年后,斯拜罗斯辗转数地,寻寻觅觅,终在空荡寂静的寒夜邂逅这场原本缥缈无期的重逢,自此两人相依相伴。
刚开始加载错了字幕,是什么计算机课程的东西,却有了奇艺的错位感,竟然意外觉得很合适。
也许,这就是突然乍现的灵感,以后也可以在电影开头设置和电影有一点关系但关系一定不大的字幕。
“一切永不结束”,第一个长镜头并没什么新意。
第二个镜头是一个侧拉,熟悉的提琴配乐再次出现,镜头意外地很短,我决定暂停记录。
第三个镜头很怪,人物的景别很小小的不像安哲的电影。
镜头2与镜头3在分别延续,镜头2的延续有配乐,镜头3则无,仿佛像是安哲在和别人的合拍片一样,两种体验在交错。
时光之尘:坠入指尖流淌下来的时间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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