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中的男男女女,都是好人,不是《三峡好人》那种苦大仇深的好人--仿佛拍个电影就得替天行道似的--是另一层面的好人......我是说,设身处地从每一个角色的位置考虑,他(她)们的所做所为都无懈可击、无话可说,还有,无比道德。哪怕是老帅哥亨利的朝三暮四。可是,这么几个好人跑到海滩上,却只有猜忌、犹疑、扯谎。多奇妙,多有趣啊。
趁《冬天的故事》后劲儿还在,我又去电影资料馆看了场《沙滩上的宝莲》。看完后,兴奋不同于前,是另一种热情,居然就自以为看懂了侯麦的“喜剧与箴言”。回来整理思路写篇分析,反复改了四稿,最后彻底废掉。重看一遍影片,发现根本没懂,人很容易自大地认为看懂了什么。
某网站有影评指出:故事里关于究竟是谁和糖果女孩偷欢,这一悬念,就像希区柯克影片里的“麦格芬”一样,始终牵动着主人公去寻找。这一观点把侯麦的叙事功力和商业电影的悬念技法画了等号,令故事里的男女变成了廉价的阴谋工具,索然无味
其他的不想多说,特别是关于电影本身的。法国(或者欧洲)电影相较于好莱坞普遍的作品,确实更热衷于对于人性、社会、三观等做一种看似更深奥高级的探讨,相对而言看上去不那么肤浅。但恕我直言,碍于智慧的深度,很多探讨也只是流于表面的,或许他们不这么认为。当然,太深的见地也容易让一部电影变得过于晦涩而让人昏昏欲睡。所以所谓“新浪潮电影”也只是另一种程度的娱乐,没什么好值得深度探讨的立意及主题。
西方人的所谓浪漫,尤其是被顶礼膜拜的“法式浪漫”
侯麦展现给我们的跟《绿光》里面不大相同。
埃里克·侯麦(Eric Rohmer)
原名Jean-Marie Maurice Schere,大概可以译作让-马利·莫里斯·瑟勒。Eric是向德国导演埃里克·冯·施特罗海姆(Erich von Stroheim)致敬,而Rohmer呢,则是指向英国作家萨克斯·儒默(Sax Rohmer)。由此改了名字,可见侯麦年轻时的热血。
侯麦似乎喜好拍夏日情趣,《女收藏家》,《双姝奇遇》,《绿光》,《沙滩上的宝莲》等等,皆发生在夏季。
又是一个夏季,宝莲和表姐一起回乡下海滩度假。
表姐遇到原来的男友
我本来想找一个喜剧看看画面就凑合了,只要不动脑子就好,因为今天用眼(脑)过度了。看到这个电影,有喜剧表标签,看剧照还有美女,就没有拒绝。前50分钟,简直是煎熬,快杀了我了,一个画面搁哪不停的说,说话太做作了,尤其是堂姐,但风景很不错,气氛很到位,体现日常的细节深得人心,就适合那种没有未来压力的人士,在风和日丽的茶余饭后享受生活之际,来上这么一部电影。
电影的人里都没有物质压力,人均追求精神富裕,转头看看镜子里的我因为找不到好工作和拿不到毕业证,没有爱好,没有朋友,没有未来
一个孩子出生,有人说他会长命,有人说他会发财,有人会说他会当官,都博得了孩子父母的欢心,只有一个人说,这孩子将来会死,虽然是句最准确的话,可是他被痛打了一顿。真话是往往不受欢迎的,爱情也是如此。
盛宴级剧情片 《沙滩上的宝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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