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届法罗岛电影节第3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无人知晓单元的《面孔》,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们毁誉参半的评价了!
@Spy Liu
情节剧,但是拍得很无趣,也就结尾有些玩味
@仔龙
艺术的生存之道或许是永恒的主题。折服于电影对神秘力量的巧思,对魔术团是否拥有这种力量的认知一直在反复横跳。
@OUTIS
恍惚间看到《第七封印》的影子,生与死的探讨,魔术师的真相和虚假,伯格曼解构着面具背后的真实面孔,最后将一切都推上嘲讽的高潮。阁楼戏的装神弄鬼拍的太好了,虽然做好心里准备后面一定会出现什么东西
1,弗格勒雕塑般的面孔有如面对彼拉多时沉默的耶酥,他自视为一名殉道者。
电影开场第一个镜头,远景,马车停在荒原上,画面左侧的弗格勒和曼达倚靠在一个木架下,那木架像极了一座刑台。 故事里有关于“基督复活”的影射,伯格曼进行了处理,弗格勒建立信仰,并把自己灌注为信仰的对象或者真理本身,可是故事一转,才看清他难以启齿的不自信,装死以及复活都让他面临着自己被自己拷问的危险,那些是真理吗?他几乎丧失了对自己的信任,才拼命去报复,几乎犯下杀人的罪业。他是易碎的,真正的力量在曼达那里。
伯格曼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于观众和评论的在意,当在这电影里去表现这种关系,他用了一种直接又隐晦的办法,清晰的分门别类出各种群体与针对关系。用一个弗格勒加一个酒鬼演员司匹堡这两个人来坦白自己作为艺术家的立场和心理,在与欣赏者的关系里包含了羞耻、快乐和愤恨,伯格曼故将此比作“卖淫”。
牛逼的是伯格曼将受难复活——世俗情感与艺术家——欣赏者这两个主题恰当交织在了一起,互为呈现,像两道影子。
2
首先,我想说的是,它并不是我最喜欢的Bergman作品。(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因为它太过舞台化,太过戏剧性,总而言之,不是我个人喜欢的那种“Bergman风格”)。
片名直译为“面孔”,这其实就是影片的主题,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假面具过日子,企望这层假面具能带给我们理想中的生活,但这真的有用吗?在Bergman看来,有时并不有用,比如电影中的那些马戏团成员和那几位代表统治阶级的人物,他们一会儿嘲笑别人,一会儿又被别人嘲笑,一会儿恐吓别人,一会儿又被别人恐吓 ,此所谓“世事无常”。
在 Bergman的电影中,那些身处社会中下层的老实淳朴的民众们,总是以绝对正面的形象出现,那位风骚的旅店老板娘,那位思春的少女,那位胆小的少女,那两位一心追求(以上)两位少女的马戏团小伙计,当然还包括那位“转性”的马戏团老团长。(马戏团生涯其实也是他的“行骗”生涯)最后还有那位自杀的马车夫,(让我始终没看明白的是,他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据(马戏团的老奶奶)说是他杀了一个杀人犯。可能对Bergman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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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魔术师,“面孔”和“魔术师”两个译名其实指向了完全不同的指涉,“魔术师”是魔术的主体,他制造魔幻,他带来奇妙的事,他让人进入催眠的世界,这是一种纯粹表象的存在,当魔术师存在,意味着他还必须承担起另一个职能,那就是亲自戳穿自己“魔术”的本质,仿佛摘下面具,于是真实的一面在幻术结束之后被展现出来——无论是魔术本身,还是真实一面,都是一个自足的系统。但是“面孔”具有的是纯粹性,它可能不可见,它或者被面具所遮掩
伯格曼电影笔记之《面孔》:1952年至1958年,出任马尔默市立剧院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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