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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地震的日子里,我和爸爸狂笑着。什么也不能影响我们一起数钱,之前,我们还要用香水喷一喷。电影学习了玛格丽特的绘画。
在砍了一棵树以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艺术家同盟。有共生的舞者,终极钢琴家,终极男高音,他们都是自己的盟友。
知道一个像带了京剧面具的一样的红发女人出现,我们都被这个现象震惊了。与她的动作戏被残酷的阉割了,我在镜头前哭泣了10分钟。
在从伟大的阿拉伯诗人手中接过了钥匙之后,他寻找到了一个新的盟友,他们决定直到而行。但事实上不管他怎么做电影,他做的都是公路片
最开始吸引我的是大胆鲜明的色彩,通过荒诞夸张的表达,对自身经历与社会背景的变迁都有着十分独到而精彩的刻画。在这样的表现形式下,主角童年经历中很多沉重、负面的部分都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消解,也暗示了最终与父亲的和解。通过色彩、布景、音乐和演员的表演,相当完美地调动着观众的情绪,让人不自觉地被带入到剧情的氛围之中。许多元素的设计和画面的布置是充满了隐喻的,充斥着令人炫目的精巧细节,比如母亲的歌剧形象,狂躁的钢琴家、画家,奇怪面具的路人,随处可见的非人的黑衣人
1.分析电影中出现的部分意象与隐喻
蝴蝶:年老归来的亚历桑德罗对年轻的亚历桑德罗说,你可以从死亡中解脱,超脱与万物,超脱与自我,变成一只蝴蝶。这是年老亚历桑德罗的领悟——也许衰老本身就是“解脱”的一种变形。年轻时,他觉得自己终于如“一只蝴蝶”飞出了当时使他无法解脱的智利生活;年老时,他觉得自己终于如“一只蝴蝶”再次飞回到了桀骜不驯,特立独行的年轻时代。
Stella身上的毕加索风格彩绘:画家毕加索的鼎盛时期画了很多关于女友的肖像,这里代表了既是情人也是缪斯
20世纪是激变的时代,文学在问什么是文学,绘画在问什么是绘画,音乐在问什么是音乐。简而言之一句话,艺术陷入了自我困境。
绘画上由具象走向抽象,沿着印象主义脱实入虚的脉络,野兽主义,表现主义,立体主义等等次第出场,走到抽象表现主义,已经从孤立的画作表现发展到强调创作者当下时点随机情绪的行动绘画,绘画和行为艺术的边界渐渐模糊。
音乐上由调性走向无调性,音乐不再以和谐为目的而探索更广阔的听觉的可能。德彪西打破和声的功能性规则,勋伯格甚至摒弃调中心的原则,赋予十二音均等的地位
【诗无尽头】莱安德鲁·托布领演,初识魔幻现实主义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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